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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2章 空军?不空军!

【书名: 贫道要考大学 第152章 空军?不空军! 作者:转角吻猪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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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知了,你爷爷家也是在这边?”
“对啊,那座村子看到没!就是那儿!”
温知夏小手一指,陈拾安看了过去,一处村庄便镶嵌在田野乡道当中。
快到目的地了,陈拾安已经看到了距离村庄不远处的...
西岭农垦中学的申请表被夹在一本旧相册里,纸页泛黄,边角卷曲,像是经历过无数次翻阅。林远每天早晨泡茶时都会把它拿出来看一眼,仿佛那上面歪斜的字迹能给他某种确认??确认这世界还有人在等一面会说话的墙,还在相信一句没说出口的话也能救人。
他没有立刻动身。微光空间最近接到了一笔小额资助,来自一位匿名捐赠者,附言写着:“给孩子们买暖手袋。”赵磊笑着说:“看来北山的事传出去了。”但他们都知道,这点钱远远不够解决西岭的问题。那里冬天零下二十度,学生住在临时帐篷里,用煤炉取暖,教室是铁皮搭的棚子,风一吹就嗡嗡作响。心理干预?很多人觉得那是吃饱穿暖之后才配谈的东西。
可林远知道,寒冷最可怕的不是冻伤手指,而是让人学会沉默。当身体都快结冰的时候,谁还会去管心里有没有声音?
出发前夜,李思媛来找他。她手里抱着一叠手工制作的布卡,每张都缝着不同颜色的边,内页压着干花或树叶。“这是我妈教我的针法。”她说,“她说,如果一句话说不出口,那就把它绣进去。”
林远接过一张深蓝色的,边缘缀着细小的白菊。“这是……南城那个跳楼未遂的女孩送你的?”他记得档案里的记录。
李思媛点头。“她现在在读职高,上周给我写了信。她说,那天她站在天台边,脑子里全是‘没人会在意’,直到她摸到口袋里的布卡,上面有你写的一句话:‘你不是负担,你是有人盼着回家的人。’”
林远怔住。
“所以我想试试。”李思媛轻声说,“把这些带去西岭。也许某个孩子正站在自己的天台上,只差一张纸,就能回头。”
第二天清晨五点,一辆改装过的厢式货车停在微光空间门口。车身上喷着一行字:“流动心灵驿站”。里面塞满了便携式录音设备、暖风机、折叠桌椅、上千张定制布卡,还有三十个印着向日葵图案的毛线帽??是社区几位老太太义务织的。赵磊拍着车身笑道:“咱们现在像个马戏团,只不过卖的是倾听。”
路程比预想中艰难。西岭地处边境山区,冬季封路频繁。他们绕道走了七个小时的盘山公路,中途两次被迫停车铲雪。抵达时已是傍晚,夕阳把雪原染成血色。学校建在半坡上,十来顶军绿色帐篷排成弧形,像一群蜷缩的野兽。几个孩子围在火堆旁烤土豆,看见车灯亮起,纷纷站起身,却没人靠近。
接待他们的是副校长周建国,一个五十多岁的退伍军人,脸上有道疤,说话像下命令。“你们搞心理辅导?在这儿没用。”他开门见山,“这儿的孩子不是娇气包,缺课是因为要帮家里放牛、挖药材、照顾弟妹。他们不需要倾诉,需要的是纪律和出路。”
林远没争辩,只是递上一份简版方案,末尾写着:“我们不讲课,只建墙;不测评,只听。”
周建国嗤笑一声,把文件扔在桌上。“随你们。但别指望家长配合。他们觉得你们是来查户口的。”
第一晚,他们在主帐篷外支起共感墙的框架??一块涂成天蓝色的防水帆布。王婷带着两个志愿者连夜缝制了五十张空白布卡,挂在细绳上,随风轻轻摆动。第二天清晨,第一张卡片出现了。
> “老师,我不是不想上学,是我妹妹发烧了三天,我没钱买药。”
> ??初三?阿木
字是用炭笔写的,笔画颤抖,像是写得很急。
中午,一个瘦小的男孩偷偷溜过来取卡,被王婷叫住。他浑身发抖,说是怕被父亲知道他“找外人告状”。王婷没追问,只递给他一支新布卡,轻声说:“你可以不说名字,也可以烧掉它。但它存在过,就是真的。”
下午,林远去了趟镇上的卫生所,带回一包退烧药和两瓶止咳糖浆。晚上,他又在墙上贴了一张回应:
> “阿木,药放在树洞第三格,钥匙在花盆底下。
> 你不是软弱,你是撑得太久。
> 下次,让我帮你扛一会儿。”
第三天,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??阿木的父亲。他穿着破旧皮袄,手里拎着一只死兔子。“我儿子说你们给药了。”他声音粗哑,“我不欠人情。这点东西,换你们别再鼓动他逃家。”
林远接过兔子,认真道谢,然后转身放进厨房,当晚煮了一锅兔肉汤。他让王婷端到阿木帐篷门口,留条:“今冬第一顿荤菜,来自你爸的猎获。他没说爱你,但他走了十里山路送来。”
那一夜,共感墙上多了三张新卡。
> “我爸从不抱我,但他今天摸了我额头。”
> “我也想哭一次,可男人不能哭。”
> “姐姐走了以后,这个家再没人唱歌。”
第五天,“夜话电台”首次通电试播。信号极不稳定,只能覆盖半个营地。他们本以为没人会打,可刚开播十分钟,电话铃响了。
是个女孩的声音,极轻,带着鼻音:“我……我想问我妈,为什么走的时候不带上我?”
接线员周文轩屏住呼吸:“你想让她听到吗?”
“嗯……但别让她知道是我。”
于是他们在广播里念了这段话,没署名,只加了一句:“有个孩子一直在等妈妈回头。”
第二天,女孩又打了进来,这次说了更久:“我弟弟总尿床……我爸打他。我说他是病,我爸骂我读书读傻了。可我在书上看到,受惊吓的孩子会这样……我真的没骗人……”
她的声音断在抽泣里。
林远听完录音,沉默良久。他想起北山那个用口红写字的张强,想起自己童年里那些无法出声的夜晚。有些痛不是因为不爱,而是因为爱被苦难扭曲成了暴力。
第七天,他们开始筹备“无声剧场”。起初没人报名。直到阿木交来一张纸,上面画了个梦:他背着妹妹走在雪地里,身后跟着一群黑影,越走越近。最后画面定格在他跪倒在地,而妹妹的手渐渐变冷。
林远问他:“你想演这个梦吗?”
阿木摇头:“我想演醒来那一刻。我想告诉自己,她还活着,我还来得及。”
排练时最难的部分是如何表现“希望”。这些孩子习惯了压抑情绪,连笑都是小心翼翼的。林远不再纠正动作,只在每次练习结束后问一句:“刚才那一刻,你想到谁?”
有人答:“我想起奶奶临终前喂我喝粥。”
有人低头:“我梦见爸爸蹲下来给我系鞋带。”
还有一个女生小声说:“我想起小学老师牵我过河,她说‘别怕,有我在’。”
第十天,演出如期举行。天气奇寒,但他们坚持在户外搭起简易舞台,背景是皑皑雪山。观众席上坐满了学生、家长,甚至有几个牧民从十里外赶来看热闹。
第一个节目是阿木的《雪夜背影》。他独自一人背着道具娃娃,在模拟暴风雪的灯光中前行。风声呼啸,音乐低沉如心跳。当他终于跌倒在雪地中,全场寂静。就在所有人以为结束时,舞台另一侧缓缓走出七八个孩子,每人手中捧着一盏小油灯。他们默默围成一圈,蹲下,将灯放在阿木周围。最后一盏灯点亮时,音乐转为一段清唱童谣??正是那晚电台播放过的《小星星》。
台下有人捂住了嘴。
接下来的节目是一个集体创作:《不会说话的爸爸们》。几名男生扮演父亲角色,戴着面具,动作僵硬如机器。他们重复着打骂、摔碗、酗酒的动作,直到一名小女孩演员试图靠近,却被推倒在地。这时,灯光骤暗,独白响起:
> “我爸喝醉了总骂我娘跑,可我知道,他枕头底下藏着她的照片。
> 有一次我偷看,发现照片背面写着:‘对不起,没能陪你到最后。’
> 我哭了,但我没敢告诉他,我也想她。”
话音落,所有“父亲”突然停下动作,缓缓摘下面具,露出背后写满字的白布:
> “我也想做个好爸爸。”
> “我小时候也被打得不敢哭。”
> “我不知道该怎么爱你,所以我只能凶。”
全场静得能听见雪花落地的声音。
最后一个节目,是林远临时加入的。他拿出那盒从北山带来的录音带,在舞台上架起一台老式录音机。当沙哑的男声再次响起:“小星星,亮晶晶,妈妈抱着宝宝亲……”时,不少家长低下头。尤其是几个常被举报家暴的父亲,双手紧紧攥着膝盖。
歌声结束,林远拿起麦克风,声音不大,却穿透寒风:
“我们不是来评判谁对谁错的。我们只是想说,伤害从来不是单向的。很多父母也是受伤的孩子。真正的疗愈,不是指责,而是让彼此看见??看见对方眼里的恐惧,也承认自己心中的疼。”
掌声响起时,雪停了。
第二天清晨,共感墙几乎被填满。其中一张格外醒目,是用红墨水写的:
> “儿子,昨晚上我睡不着,听着你打呼噜,忽然想抱抱你。
> 可我没敢。
> 我怕你觉得奇怪。
> 但今天我想说:你小时候最爱趴我背上画画,你说我是大山。
> 现在你还愿意爬上来吗?
> ??一个笨爸爸”
旁边贴着一张孩子的回应:
> “爸,我重了,你会累吧?
> 但我今晚想试试。”
林远看着这两张卡,久久未语。他知道,这不是终点,甚至不是转折点。这只是裂缝中透进的一缕光。真正漫长的路还在后面??如何让这份脆弱不被现实碾碎,如何让短暂的感动变成持续的支持。
第十三天,教育局派来的考察员终于抵达。他们穿着厚实的大衣,脸色凝重。带队的是位女干部,姓陈,曾在多个偏远学校推行过心理健康项目,结果大多半途而废。
她没看报告,也没问数据,而是直接走向共感墙,一张张读过去。读到那对父子的对话时,她摘下眼镜擦了擦。
“你们是怎么做到的?”她问林远,“在这种地方,让他们开口?”
“我们没让他们开口。”林远说,“我们只是先允许他们沉默。”
她愣住。
“在这里,很多孩子从小就被教育‘忍耐是美德’‘哭是丢脸’。所以我们做的第一件事,不是倾听,而是建造一个可以安全沉默的空间。让他们知道,即使一句话不说,也有地方属于他们。”
陈干部点点头,转向周副校长:“你觉得呢?之前不是说‘没用’吗?”
周建国沉默片刻,从怀里掏出一张布卡,递给林远。上面是他写的:
> “我当兵时见过战友炸断腿还笑着说没事。
> 我以为坚强就是不吭声。
> 可昨晚我看了演出,回来发现自己哭了。
> 原来我一直疼着,只是忘了感觉。”
他抬头,嗓音沙哑:“给我留一套材料。我要在全校开心理课。”
离开西岭那天,天气晴朗。孩子们自发在校门口列队,每人手里拿着一盏纸折的小灯笼,里面点了蜡烛。阿木走到林远面前,递上一个布包:“这是我妹妹折的千纸鹤,她说谢谢你没让她死。”
林远接过,郑重收进背包。
车启动时,一个小女孩突然追上来,塞进车窗一张布卡。上面画着一座桥,两端站着大人和孩子,中间写着:
> “桥还没修好,但有人开始搬石头了。”
返程路上,赵磊翻看后台记录:“西岭十二天,‘夜话电台’接到189通电话,42人重复拨打。最高频关键词是:冷、害怕、想妈妈、没人信我。”
林远靠在窗边,望着远去的雪山。手机震动,是李思媛发来的消息:
> “北山那边传来好消息,张强的父亲开始参加亲子工作坊了。昨天他给儿子做了顿饭,虽然糊了,但张强吃了三碗。”
> “还有,那个三年不说话的孙子,昨天对着共感墙,轻声说了句‘桂花开了’。”
他笑了笑,回了一句:“风还在吹。”
然后打开日记本,写下新的一页:
> “我们总以为拯救是从天而降的英雄,
> 其实更多时候,
> 是一个父亲在深夜重播儿子的梦话录音,
> 是一个孩子鼓起勇气把烧焦的信重新贴回去,
> 是一群人在暴风雪中点燃油灯,只为照亮一段不肯醒来的梦。
>
> 这些微光不足以融化整个寒冬,
> 但它们证明:
> 黑暗并非永恒,
> 而人心深处,
> 从未真正放弃呼唤温暖。
>
> 下一站,是东海渔村小学。
> 那里的孩子常年见不到父母,
> 跟着祖辈捕鱼为生。
> 他们的申请表上写着:
> ‘我们的船在海上漂,心也很漂。
> 你们能来听听涛声里的悄悄话吗?’
>
> 所以,我还会出发。
> 带着布卡、录音机、蜡笔,
> 和一颗不敢轻易闭上的眼睛。
>
> 因为风一直在吹,
> 而总得有人伫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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