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食腐羧顿时红了眼,个个摇头晃脑发出声嘶力竭的尖叫:“唧唧唧????”这要是搁在平时,斑聚凶貘们见到对方还真有些发怵,只因为锐角食腐羧不是一般的嗜血疯狂,它们一旦见到猎物,哪怕是以伤换伤、同归于尽,也
要撕碎对方,堪称丧心病狂。所以在这空间隧道内的异兽,见到食腐羧大多时候都会绕着走,为了自保不和这群疯兽起什么冲突。如今可不一样了,凶貘们仗着有母在自己背后撑腰,一个个都是精神抖擞,对着食腐羧挤眉弄
眼、摇头晃脑,大有“爷爷就在这里,你赶紧滚过来受死”的意思。见此情景,食腐羧气得暴跳如雷,毫不犹豫的朝着这群胆大妄为的凶貘冲来。谁知道这群家伙狡猾之极,挑衅完之后,没有一个停留在原地,而后转身就跑,食腐
羧立刻从后面撵着追赶,不多时,就奔到了陌生区域。“杀!”骤忽在空中现身的虫母下了命令,吼?的火劲风刃、金螫王的淡金气芒立时一股脑落下,全都落在了走进死亡陷阱的锐角食腐羧身上。“嗷嗷嗷???唧唧唧??”濒死惨
叫声此起彼伏,数息间血流满地,数以百计的锐角食腐羧就这么横七竖八倒在地。
“噌噌噌!”说时迟,那时快,有几只位于队伍最后方的食腐羧见势不妙,扭头就朝着疾奔而去,这种家伙十分狡猾,要让它们留在原地等死是绝对不可能的,但是既然已经成为了虫母它们盯上的猎物,逃走可没那么容
易!“喂,凶貘,逃走的家伙就交给你们了,自己去报仇吧!”虫母也懒得让金螫王和吼?去追赶,随口如此说道。“嗷呜!”闻听此言,凶貘首领当然是高兴的不得了,它也乐得去杀落水狗似的食腐羧,既可以心中这口恶气,还能
斩草除根,于是凶貘首领带着自己那群手下急火火的冲向溃逃之敌。“呼呼!”电光石火间,两只强壮的斑?凶貘蓦地追上了后面一只锐角食腐羧,对方此时已经成了惊弓之鸟、溃逃老狗,根本不敢和它们动手,因此也就给了凶貘
往死里整它的机会。“啪!”下一刻,左边凶貘的长鼻子风抽在了食腐羧背上,打得对方皮开肉绽,哇的一口血连带内脏碎块都喷了出来,顿时瘫倒在地。右面的凶貘也不客气,呼的扬起蹄子狠狠践踏在了对方脑壳上,踩得这家
伙颅首进而死!
此时此刻,在逃的食腐羧就剩下两只了,这两家伙好似丧家之犬拔腿疾奔,一刻也不敢停留,不过就凭它们的速度是不可能逃过众多凶貘追不到。刚过四、五息的时间,凶貘首领便已经撵上了其中一个家伙,“呼!嗤嗤
嗤!”霎时间,凶貘首领使用自己的绝技“压缩气针”蓦地钉中了那个猎物的脑壳,对方哼都没哼一声,就此倒地毙命。“哞吼吼????”就在在下一刻,附近陡然传来了声嘶力竭的怒吼声,紧接着,一只远比同伴体型巨大的锐角食腐
羧咆哮着扑出。这个家伙就是食腐羧的老大,它刚才在附近抓住了一只小兽,剜出对方的心脏正在大快朵颐,万没想到,就是吃个零食的工夫,自己的同族竟然全灭了!目睹这番情景,锐角食腐羧老大气得目眦欲裂火冒三丈,这
家伙何曾遭遇过类似事情,当时就血灌瞳仁,不顾一切的朝着凶貘首领扑来,誓要将其撕成碎片。“砰!”霎时间,对方的尖锐之角便已经顶刺在了凶貘首领身上,“嘶啦”一声,凶貘首领的肩头出现飙红血痕,疼得它嗷嗷怪叫,缩
颈藏头向后暴退出去十余步,
脸上已经出现了极度惊骇之色。很显然,凶貘首领不是食腐羧老大的对手,心里已经打了退堂鼓,不过后面的邪招虫母没发话,它可不敢轻易退出战斗逃走,故此只能硬着头皮和对方周旋了。“嗷嗷嗷呜!”下一刻,凶貘首
领发出叫声,示意其他同伴不要过来帮忙,如果周围场景旷阔,自己还能施展速度和敌人周旋一二,但若是大家一拥而上,必会给对方有机可乘。毫无疑问,凶貘首领的选择相当正确,那食腐羧老大看见众多敌人散去,顿时有些
失望,如果这些家伙拥挤成一团,自己肯定可以冲入敌群横冲直闯,最少能用尖角捅死几个。“呼噜噜......”说时迟,那时快,面带凝重之色的凶貘首领鼻孔内喷出两股气息,紧接着,这家伙陡然弓身疾窜,朝着食腐羧老大冲去。
对方就是想让凶从正面进攻自己,欣喜若狂之下,立刻俯首前冲,用尖角照准凶貘的要害就是一刺!“嘶啦!”锐角突刺好不犀利,带着隐约作响的破空之声,转瞬间就到了凶貘首领面前,首领情知不能硬拼,前冲的时蓦地一
个前扑翻滚,堪堪躲过了这致命攻击。
“骨碌碌!”这一滚,凶貘首领转瞬来到对方身后,它虽然躲过了食腐羧的角刺,却没留神对方一双后蹄近在咫尺,“啪!”食腐羧发狠后踹,正中斑?凶貘的背脊,疼得它眼前发黑,再次喷出血箭。“扑通!”霎时间,凶貘首领
感到身子发软,登时瘫倒在原地,它眼前发黑,心说这下我完了!“噌!”食腐羧老大也打算利用最后一击解决对方,蓦地低头亮角想要再次冲向凶貘首领,可就在此刻,骤变忽生!“唰唰唰!”“嗤嗤嗤!”顷刻间,后方低空出现了
无数倾斜而下的风刃,笼罩住了食腐羧老大全身上下,对方就算再着急想要报仇,也不可能拼着被风刃绞碎的危险动手,只能狼狈之极的就地翻滚,这才勉强躲过了大部分风刃疾袭。“噗呲、噗嗤!”“嗷呜!!”饶是如此,食腐羧
老大的后腿也被几道风刃破开,连脚筋都被削得稀烂,疼得这家伙昂首嘶吼,释放说不尽的极度痛苦之意!“哈哈哈,还以为你这东西有什么难对付的,原来不过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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